第79章

咽了咽口水，嗓子发苦。明知道沈煜清不会伤害自己，但无法抑制恐惧。就像是刚开车的新手，见旁边的人加速，想着避让，腿脚却不听使唤踩下油门，紧张地乱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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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澜舒扣动扳机，他跟着模仿，对准煤油灯，子弹飞速射过去，掌心被后坐力震的发颤，他瞪圆眼睛，盯着手，没见到血，茫然一瞬，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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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发麻，这和拿玻璃碴自残的感觉不同，悠长的阵痛，连接着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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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清放下枪，从角落出来，风吹动发丝，鼻尖是枫叶混着泥土的气息，夏闻竹眼眶红了，沈煜清扯了扯嘴角，没笑出来，他站在柜门前，看着自己的眼神，明亮的，关切的，慌张的……所有的情绪，都在猎猎风声中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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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闻竹握枪的手缓缓垂落，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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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沈煜清比镇定药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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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闻竹抬脚跨进门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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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高远朝他身后一瞥，保镖收起枪，按兵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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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枪前一瞬，临近宅子的保镖匆忙跑来，见闯入者，本能举枪，不知来意，不敢轻易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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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四人的子弹射向同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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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边满是绿玻璃，蜡烛油滴在石砖上，斑驳一片。宋澜舒快速眨了眨眼睛，想起老家院子，父母带她离开的那个晚上，她打碎了烛灯，姥姥抱着她说碎碎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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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和眼前剑拔弩张的景象毫不相干，但心脏抽痛，唤起了更久远的记忆。当初宋高远骗她姥姥姥爷还在世，给了个地址，她找过去，只剩下空房子，还有父母散落一地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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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高远美其名曰这是惩罚，惩罚她心有杂念，不能做个冷硬的毒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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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澜舒看向许敬若，晃着枪管，眼里满是茫然。方才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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