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院子里种着一颗榆树，他们房屋的窗户也并不是用纸糊的，而是用竹子做的。

柳长生认出来这个男孩就是甲瓦，只不过现在的他是一个面容可爱、四肢健全的普通孩子。

他手里提着一个纸糊的灯笼，围着自己的妈妈跑来跑去，女人则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当看到女人的脸时，柳长生心下一惊。

这分明就是刚才给他引路的女人！

虽然现在的场景很真实，但是他心里清楚，自己应该是进入到了某个人的回忆里……

这时，一群抱着竹盆的少女走了过来，她们本来正嬉笑打闹，看到柳长生后，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甲瓦和晾衣服的女人也发现了他，他们似乎对突然出现的柳长生并没有什么防备之心，都冲着他笑了笑。

柳长生向他们走去，看了看女人，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们这里，有把人沉水的习俗吗？”

甲瓦和女人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不明白这个陌生人为什么一来就要问这个奇怪的问题。

但女人还是摇了摇头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是听寨子里的老人说过才知道的，现在已经没有了。”

柳长生想了想，换了种问法：“那你们寨子里有没有人失踪过？”

女人听了犹豫道：“没有，不过几乎每年都有人离开村子，而且再也没回来过……”

“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都有，有十几岁的少女、刚结婚的女人，还有死了丈夫的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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