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先是想起经纪人是原身的便宜堂哥,继而想起这个便宜堂哥是靠着初中肄业的文凭强行赖给他当经纪人……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前面那段——
【豪门老公是他下药靠孩子强扭来的,只把他当带孩子的男保姆,家财万贯从不回家,每月只有冷冰冰的十万块,像打发要饭的一样打发他……】
每月、十万、打发要饭的……
好小众的文字。
汤灿怔愣一瞬,才一个大蹦从床上跳坐起身:“等等,夺少?每月十万???”
就像密恐患者发现自己对金豆子不恐一样,这一刻的汤灿意识到,让他厌恶的从来不是带孩子本身。
也不是那些教不完的诗、练不完的琴、画不完的环创、哄不完的崽……而是他爹的月薪三千的微薄工资,还要他长期忍受傻逼园长的无限007压榨和画饼p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