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手镯,指尖有意无意磨蹭着雪白的肌肤,“你做什么都不是免费的。”
沈望问,“那这个手镯等你病好了,是能取下来的吧?”
“嗯。”鹤爵承认,“除非现在谁把你的手砍掉,暂时你是取不下的。”
“哦。”沈望看了看这手镯的款式,虽然纤细了一点,但还算合适,应该属于特别定制款。
有钱人的新鲜玩意就是多。
鹤爵拍拍他的腰侧,“我要开会了,你先出去吧。”
沈望说,“那我买完东西大概五点钟回来。”
鹤爵平淡地嗯了一声。
沈望也不便打扰他工作,蹑手蹑脚地溜掉了。
等书房的门被重新关了起来。
一刹那间。
鹤爵毫无性.欲的冷淡面孔瞬间变了颜色,双手紧紧捂住口鼻,不停地嗅闻掌心残存的香味。
沈望在这间屋子里待了七八分钟,从肢体间散发的味道并不浓郁。
可是他刚才摸了沈望的手腕,敏感里的香味是最浓郁的。
鹤爵17岁丧失嗅觉和味觉,不过那是因为一场意外所致,当时的病情还不算严重,所以沈望浑身最有味道的地方,他的印象里是依稀记得的。
嘴唇,脖颈,胸口,小腹,手腕,尤其是双腿之间的香味最为惊人,芬芳又迷乱。
鹤爵尝试着沉淀在属于这世间最为独特的香气之中,禁不住贪婪地嗅闻着掌心内的味道。
他的嗅觉味觉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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