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的手腕间还淡淡地挂着一道刀疤,涂了好多双氧水也还有痕迹,当时确实流了不少血,疼也是真的疼。
沈望像是被彻底激怒了,从一旁抽出一把杀鱼刀,冲着鹤爵喊道,“我跟你说过的每一句话,绝对不是谎言,我也警告过你,你非要逼我把手砍掉,让我选择背井离乡!是不是?!”
“那我就如你所愿!”
随后,真的把杀鱼刀往手腕间割去。
说时迟,那时快。
鹤爵居然一声不吭,在沈望的刀子即将划向手腕的刹那间,迈前一步,一把握住那柄锋利的刀尖,冷而又冷道。
“那先把我的手废掉再说。”
沈望顿时收了力气。
鹤爵握住刀的手里捏着手绢,原本以为隔着一层布料是不会割伤他的。
结果那块手绢极快地被殷红了,甚至还滴淌了不少血珠下来。
“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的决心,和你的决心一样,我们谁都不可能随便说服谁的。”
“我就问你一句话,究竟是要不要跟我谈一下?”
沈望直接吓傻眼,呆若木鸡地望着一脸镇定的鹤爵,手指开始颤抖得厉害。
“你......你.......”
头部像是被什么给重锤了一下,脚底顿失平衡,转眼晕了过去。
“沈望!”
鹤爵原本是打算弄点苦肉计的,才强作镇定来直面暴击,哪知自己才刚流了点血,沈望已经晕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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