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再是夏天, 秋去冬来,一生如同恍惚间的梦, 直到皑皑白雪覆盖满了前人的头发。
沈望突然有种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这十八年来他也并非一直在苦苦期盼,女儿和工作分担去了大半的忧愁,仅剩的那一点点的空隙里,他也会忍不住地抱怨命运的残忍。
为什么鹤爵不来找他?
为什么?
鹤爵突然间听见背后窸窸窣窣地,转头看了一眼沈望。
沈望极力体现出自己的平静,实际上泛红的眼眶早已出卖了他那迟来的忧伤。
鹤爵低头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