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锯齿形刀子划过的,每一次做噩梦都会惊醒到不敢再闭上眼睛的程度。
沈望立刻心疼倒连心尖儿都一抽一抽得痛楚着。
伏低头颅,嘴唇沿着这些几乎能夺人性命的恐怖痕迹,一点点地舔了舔,又吻了吻。
鹤爵半躺在松软的靠枕堆里,看着沈望的表情认真至极,仿佛仅凭着如此幼稚的行为,便能超越医疗,治好他的全部伤痛。
实际上。
效果比医疗更美味。
鹤爵曲起食指剐蹭着沈望绯红的面颊,又粉又烫的触感直接传导进鹤爵的身体。
他的腹肌在同岁数的男性中堪称极品,壁垒分明又紧实强劲,疤痕仿佛成了陪衬物,增添了雄性威猛且不可抵抗的魅力。
鹤爵俨然感到痛苦的回忆不再是一种耻辱,而是让老婆更加心疼他的法宝。
转身将沈望换到了下面的位置,亲了一口沈望的唇角,“我也想看看你生妙妙的地方。”
沈望推着拒绝。
鹤爵这人得势便会乘胜追击,贴近沈望的耳侧不停低声恳求,“你说的,我们之间要公平。”
沈望完全抵抗不了他的强势,言道,“可不准说我是怪物。”
鹤爵一点点打开那最为珍贵的地方,之前用手抚摸过无数次的。
都不若亲眼看一下。
“怎么会觉得是怪物,分明是我的宝贝生了宝贝的地方。”
鹤爵动情地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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