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围墙附近能看见对方的距离,指着某鹤道,“你是不是今天没被打爽?”
鹤爵一夜给他发了不少信息,完全石沉大海,他现在心如刀割,肝如沥油,坐立不安,很难不顶着风险,出现在这里。
还用如此狼狈又可笑的方式。
沈望原本是打算再给他一顿暴击的,不过他隔着庭院内昏暗的灯光,发现鹤爵的面颊侧带着一道青紫色的痕迹。
打人不打脸,若是真的打了,一定是因为乱中手误。
尤其鹤爵的右臂被绷带吊着,应该刚从医院回来。
沈望这才回忆起自己的打狗棍法敲过不少欺负自己的坏人。
不过鹤爵并不无辜,他才是最大的坏人头子。
沈望将扫帚丢开一边,冷幽幽望着站墙头的鹤爵,“有屁快放,我要睡觉去了。”
鹤爵提起能动的左手,摁住突突发疼的太阳穴,强行抑制内心的糟乱与痛苦。
“真的是我间接害死咱们的女儿吗?!”
“沈望,这件事绝对不能有任何差错,假如真的是我的话,我立刻把命赔给妙妙!”
沈望才不稀罕他的烂命,言道,“所以我才故意让你来破坏妙妙跟萧诼之间的事情,即使你有罪,去找萧诼发泄吧,我这边已经报复完了,没什么可跟你多说的!”
鹤爵依旧不死心地解释,“这世界究竟是一本什么垃圾小说?我就是天下最混账的混账,怎么可能会去伤害自己的亲生骨肉?”
“难道,我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有报应啊,时候未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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