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盛况的,纷纷涌过去要看热闹。
可惜这场私人法事并不允许对外展示,大家兴冲冲地过来,又败兴地离开。
据闻这场法事早预订了很久,一般普通老板姓是根本请不到洪恩大师亲自主持。
被严密关起来的寺庙一角很快地响起浩浩荡荡的声响,诵经声、念咒声、舞蹈声、奏乐声连声一片,洪亮的钟声时而贯穿其中,从红墙青瓦将涌出的白烟滚滚而来,眨眼弥漫了一半的天幕。
不少人又被这夸张的阵仗吸引过来,扒住门缝朝里使劲张望个不停。
沈妙妙半晌找不见鹤爵,被来来往往的人一宣传,冥冥中感觉这个能求到高僧作法的人,一定是她那个有钱的冤家。
沈妙妙则更机灵一点,趁所有人扒在朱红大门前偷窥,她则绕去了偏远的侧墙,爬到墙头胡乱看了两眼。
庙中云雾缭绕,烟火纷飞,既呛人又喧闹,鹤爵精赤着上半身跪在蒲垫间,双手合十虔诚无我,手里紧攥着那串早见过的翡翠佛珠,嘴里低声默念着什么。
高僧洪恩拿着净瓶柳枝,往鹤爵身上掸水,口中默念大悲咒。
沈妙妙依稀看见鹤爵身上参差不齐的伤痕,心底隐隐不是滋味。
后来因为她的臂力有限,很快便放弃继续偷窥,拍拍双手和裤子间的浮尘,决定还是先自己再去转转。
这场法事做得很久,大约一个小时左右。
沈妙妙耐心在门口等待,鹤爵才收拾整齐,被寺庙中的沙弥们恭敬地送了出来。
沈妙妙感觉鹤爵隐约有点不一样,像是真的被坛场里的法事清净一般,步履轻松,人也祥和平静,甚至自带风清气朗的宁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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