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件事他就记得很牢,几乎一周时间,每天晚上临睡前,都是以这个事情为素材,来消解空虚的欲念。
鹤爵将手掌间的棉布垫了垫,湿润的分量很足,瞬间从修长的指缝间,滴滴答答地落下几滴白液。
鹤爵舔了舔微干的嘴唇,对着异常羞涩的沈望道,“好羡慕,二宝的伙食真好。”
沈望一把捂住他的嘴,脸庞的红度早已经超标了,极速蔓延到了耳根与锁骨。
没有垫棉片的睡衣前,很快晕染出两片深色的圆圈,奶香四溢,携带着他浓郁的体香,混合成全新的味道。
沈望有点委屈道,“你不要再讲了,我这边停不下来了。”
胸口的纱布已经被某人拿走了,完全没有任何遮掩地滴淌着,洇透着,还微微涨得发疼。
鹤爵在他的手掌心内,微微地舔了几圈湿痕,眼神熏起一点深不见底的颜色,将沈望的倒影拼命往里吸吮,“有这种情况不该瞒着,知道吗?”
他在沈望的掌心嗡嗡地说着,“老公可以帮你解决。”
鹤爵替沈望穿好新买的男士胸罩,又给对方喝了点水。
沈望平躺在病床上,气喘吁吁地用手背扫了一下发丝。
胸口好像不怎么疼了。
这一点,他还是挺感谢鹤爵的。
但他就是没什么脸看那人,用手背放置在额头,来遮掩眼底的躲闪。
鹤爵摸了摸他的面颊,亲昵地吻了一口老婆发烫的面颊,吐出来的气息冥冥中带着奶甜味,言道,“我先回家去拿点文件,你乖乖睡一会儿,我一个小时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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