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已经不准他再说下去了,淡道,“我现在可是要去鬼门关转一大圈了,你可不要在我和二宝最关键的时刻说这种丧气话,咱们家缺了谁,都不能缺了你,嗯?”
护士推来理疗床,准备将沈望搬运到上面,鹤爵的激动情绪一旦开了头,俨然有点收拾不住的苗头,双手开始不停地打颤,直到将沉甸甸的两条生命,全部搬运到理疗床上。
“我和妙妙在手术室门口等你们俩。”
从病房到手术室的路程只有短短几百米,今天情况特殊,俨然变作了几千米,几万米似的。
鹤爵的手变得越来越凉,每一根手指都在不停地颤抖,仿佛不停地从沈望的手间汲取热量。
沈望只是对他温柔的笑着,深切地望着,却不再多说一个字。
若说胆小鬼的话,他以前一直比谁都要胆小呢,可是今天这样一比较,却发现原来鼎鼎有名的鹤爵才是真的胆小。
手术室前人人平等。
这个世界上,也终于有鹤爵根本迈步进去的地方。
沈望朝他的方向做了一个口型,“要等我们哦~”那一只被鹤爵攥得发凉的手指微微一翘,露出一小截的小手指,仿佛在等待一个约定。
一个关于终身的约定。
鹤爵彻底绷不住了,像他这样的地位、这般的经历,这等的岁数,很难从一生中找出一个怕字。
但他现在真得很怕,怕极了,手术室指示灯的颜色从绿色转变为了红色,分明是火上烹油,将鹤爵整个人往火架子上悬挂。
鹤爵不停地在原地徘徊,分明沈望才刚被推进去,可他整个人已经变得焦灼不安,每一分钟都衍变作恐怖地炙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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