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柏。
柏——白。
鹤爵道, “我跟白家做商业上的竞争对手时,已经从各个方面把白家的底细查清楚, 后来白家选择了破产,除去死的死,伤的伤,逃到国外的基本上只是一些不成气候的虾兵蟹将,掀不起什么巨浪,能像柏医生这样有才华的,根本等于零。”
“唯今看来,你只能是一种身份。”
鹤爵虽是隔着屏幕,屏幕之外又是不知距离的迢迢之地,纵便如此,也极难抵挡他瞳孔之下的阴沉质感。
“你是白家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假若你跟白寒书不是同父异母的关系,便有可能是白家老爷子的遗腹子,是白寒书见不得光的小叔叔。”
“爵爷不亏是爵爷,”柏庭修这次没有鼓掌,反倒目光沉郁,从骨子里生出一种几乎恼羞成怒的恨意。
“我是白寒书同父异母的哥哥。”
不,“应该说我是白家丢在外面的野狗,没有身份,更没有地位,哪怕母亲得癌症死掉,也只能被白家驱赶在外的狗杂种。”
鹤爵此刻终于捋清楚一些事情。
例如,柏庭修为什么不能亲手弄死白寒书。
绝对不是因为,他还想继续做医生。
医生有明确条例要求,不能随便拔掉病患的氧气管,这属于犯罪行为。
柏庭修只是因为憎恨白家,憎恨父亲,憎恨着处于白家千般宠爱的白寒书!!
但他不能脏手,他还要痛快。
——所以他要脏了我的手,来让他狠狠地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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