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招呼。”
他的声音不大也不下,却恰好能够让所有人都听到。
池星月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把堵上哥哥的嘴,微微仰着下巴和池星洲对视:“哥,这种事就没有必要摆在明面上讲,再说了,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别在这里瞎胡说。”
捂嘴的动作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是他在惊恐之下下意识地行为,不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发现,也不想再继续耗下去。喷洒在掌心的温热鼻息有些痒,池星月感觉自己的掌心被蝴蝶翅膀搔痒了下,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之后,他又讪讪落了下手。
没必要一直旧事重提。
也没必要执着于一个名字不放。
“急什么?”池星洲幽冷又温吞的视线凝在池星月秾艳的脸上,一时之间,池星月竟感觉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他修长如白玉的手指抚摸着池星月的侧脸,又转到他的手上,牵着池星月走上前。
“晚亭,这就是我那弟弟池星月。”
不由分说地拉着池星月站在他们面前,他和容晚亭似乎有旧,像那般尊崇身份的人居然对哥哥点了点头。
还用介绍吗?
在梦境中被按头不知道了解了多少次,难道还能不清楚这个人的存在吗?池星月恍惚之中感觉自己像是被家长抵着要要去给熟人做自我介绍的人,努力忽视掉沈云白会杀人的视线,对着容晚亭俊美如鹤的面容抿出一个羞赧的笑:“你好你好。”个屁。
神经病根本就不配成为光环最大的那一个。
如果神经病有段位的话,容晚亭被称为第一就没人能够称之为第二,否则也不会称为“容狗玩得真变态啊”“支持狠狠虐容狗”等评论,是因为容晚亭他……真的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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