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本该,什么叫做觊觎?你是说,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池星月吗?”
“江觉,还有温竹鹤,……你们只是在自私,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已,不要说得那么堂而皇之。”
“还有你,池星洲,看在星月的面上,我叫你一声哥,你别真的拿乔。你对星月做过的事情,当真以为你知我知无人知吗?星月房间里,那些你安装的针孔摄像头,怎么样,盯着屏幕看着一遍偷偷满足自己,一定很爽吧,时不时当一个偷窥狂也会心满意足?”
池星洲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虚假笑意,以温柔为外衣,以彬彬有礼为面具,几乎镌刻在他的骨子里,被人戳破穿了真面具,他阴毒的目光仿佛要把人融穿。
那目光池星月也看见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温柔的哥哥有一天也会变成他陌生的样子。
他的手肘撑在黑皮沙发上,被虎视眈眈的目光盯着,小心翼翼蜷缩成了一团。
“星月……”哥哥似乎是在喟叹,又像是很悲伤。
池星月以为,池星洲会用他一贯的说话方式,把他所有的不合理行为用一种合理的方式说出来,但这一次没有,池星洲不置可否:“是,星月,看清楚我的真面目,我不想退让。”
池星月的视野之中出现了一双深黑色的皮鞋,池星洲缓缓蹲在他面前。
“我们拥有共同的爸爸妈妈,你是我看着长大,你再清楚不过,我对你如何,你知道吗?我不会欺负你,同样,我们天生就是家人,也该是爱人,一辈子都要死在一起。”
他的声音喑哑柔和,池星月在他的声音下慢慢平静。
像是带着某种魔力。
“池星月,你清醒一点,你跟他没血缘关系。”江听晚的声音几乎是在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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