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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成眼神滞了滞,想起了之前看到的她和她‘师兄’的画面。
“但是从我们领证之前,我就已经决定了要放下这段暗恋。”
“而那之后,我才发现,其实我对他的暗恋很浅。”祝予看着他,慢慢说道。
“现在,更没有任何一点。”
她的语气坚定而真诚。
陆砚成就那么看着祝予,沉默着。
卧室光线澄澈,她的脸很干净,很柔和。
窗外,微风拂过夏夜,让雾气逐渐减退。
“那你想换工作吗?”他看着她低声问她:“我听说北岸律师事务所也想挖你。”
北岸律师事务所的地位在业内一直都是断层的存在。
“离家里太远了,我拒绝了。”祝予说道:“暂时还没有换工作的打算。”
陆砚成知道她说的这个家。
她自己家在北门,离北岸律师事务所还算近。
“就算我想做律师了,都会找一家家里附近的律所,好的律所很多。”
“而且。”她看着他,低声说道:“工作哪儿都能做,但陆砚成只有一个。”
“工作哪儿都能做,但陆砚成只有一个。”
祝予的这句话在陆砚成耳朵里听起来格外清晰。
父母吵架,离婚,再育。
他从小经历了太多次被抛下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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