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他根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就折服了,他什么也没做啊。
总之,他都是被迫的,什么野心勃勃,什么处心积虑,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越青君面带忧虑,心中却弯了弯唇角,不得不说,这种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戏码真有意思,他还可以演一百年。
“尽人事,听天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来殿下修佛颇有心得,改日殿下去寺里听讲经的时候,带上我一起吧。”宁悬明笑着道。
越青君手里捏着的黑子一时忘了落下,眨了眨眼睛后摇摇头道:“不妥。”
宁悬明抬头,面带疑惑:“这是为何?”
“悬明本就因俗务耽误了终身大事,若是随我听经,听得久了,更无心婚姻,想要皈依,那该如何?”越青君一本正经道。
宁悬明愣住,看着越青君的目光都与往常有些不同,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