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这真与不假中,越青君终究是选择了前者。
“为巡查山庄,钓出前朝余孽,所以白龙鱼服,低调出行。”越青君一字一句,语调不疾不徐,转眸看向宁悬明,微微一笑道,“这样的理由,应当已经足够解释,应付旁人。”
“等你下次说想去北疆西域,我也能找出反击异族、平定边疆等理由,随你一起去。”
“无论你去哪里,想做什么,只要我愿意,都可以想出合适的理由作为解释,落在史书,流传后世也毫无破绽。”
如此言语,虽未明说,但却已经表明态度,说着二者之间,究竟孰轻孰重。
他越说,宁悬明心头越紧,一股比方才还复杂的情绪,拥堵在他心头,迟迟不去,似怨似怒,似忧似嗔,但又不仅仅如此,还有几分他自己也辨不清的情绪,只有微末一点,却是让这股情绪变质的根本,令人柔肠百结。
越青君伸手理了理宁悬明被寒风吹乱的头发,“你不是祸国殃民的妖孽,更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
“若你愿意,大可以将一切都当成是时机正好。”
“我不会以江山做筹码,要挟你,勉强你。”
“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会尽力做好手中的事,担起应有的责任,不会因私废公,你想要的太平盛世,我也会做到。”
“只是在这之余,我想在你身边。”
说得好似有多委曲求全一般,若换作旁人来说这么一番话,必然要被夸温柔情圣。
可这是越青君,他所说的话,从出口之时起,便不是请求,而是事实,是结果。
宁悬明久久无言,他觉得自己应当说上一句“荒唐”。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