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极尽包容,大到离京远走,小到衣食住行,于公辞官,于私情爱,他都做到了不勉强。
他隐隐觉得,即便他今夜当真要与别人同睡一屋,越青君应当也不会阻止,只会担心他睡不好。
如此极尽的包容与尊重,饶是宁悬明,也难免会动容。
尤其对方还身为天子(虽然宁悬明对这位天子的认可度每时每刻都在疯狂动摇,但毕竟身份不是假的,那就姑且算他是吧)。
也因此他更加不解,越青君为何如此,怎会如此。
世上难得难解之事,难解之人莫过于此,让他摸不清,看不透。
宁悬明吹灭了蜡烛,“阁下还是早些睡的好,免得患了头疾,再说今日那般胡话。”
越青君也不辩驳,只轻笑道:“你觉得是,那便是吧。”
当夜窗外风雪呼啸了一夜,宁悬明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谁知听着窗外风声,嗅着屋内熟悉的气息,他躺下还未过一刻钟,便悄然入梦。
梦中是寒冬夜里交颈缠绵,旧梦依稀。
梦里温情,梦醒怅然,再见到越青君,难免有些许失神。
越青君与他招呼他用早膳,他也没应。
宁悬明忽然发现,即便是同样意思的笑容,越青君给人的感觉,也与卫无瑕有所不同。
即便再看见同一张脸,宁悬明也很难将对方当成卫无瑕,当成那个与他日夜相伴,同床共枕之人。
二人在小镇上停了一夜,清早补给过后,便再次启程。
越青君刚坐上马车,护卫队长便上前禀报:“主君,昨夜有人打探我们的消息,瞧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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