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玄真掌门根本不搭理他人,只顾着教训徒弟。那剑修年轻轻轻,剑意就如此了得,越阶比剑赢了别派剑修长老,还当场突破结丹,若他是我派中人,长老们必要将他捧上他去,玄真掌门却是又急又气,骂徒弟鲁莽。
“我当时在旁听着,也觉得这话也没骂错,越阶比剑,根本是不要命。这次是恰好当场突破,若没突破,即使不死,也必会损了根骨,大好仙途毁于一旦。如此天纵英才,若不是年轻冲动,没有三思,怎会鲁莽到跟人越阶比剑?怎么值得?
“确实如此,”离伍法士听到此处也不禁后怕,皱眉冷道,“若阁主陨于当时,哪还有如今的天疏阁?”
闻言,离贰法士不顾法网威慑,轻笑复述:“当时阁主对玄真掌门这般辩解,他说,‘这错,徒儿不认。修士,归根结底,也只是人。一个人伤害了其他人,即使是无心之失,也得低头负责。今日之事,如此惨景,磕头认错有何不对?若罪魁祸首是凡人,早有官差问罪,因犯事的是大派丹修,便无人敢管,本地官差衙役到此刻都未曾出现。可即便犯事的是一介散修,在凡人眼中也是神仙人物,于是官府不敢管、百姓不敢言。我途经此地,路见不平。若我今日不管,何人来管?何日有人管?若我今日不出剑,那我还背着剑做什么?’”
听了这番话,离伍法士,和竖着耳朵偷听的其余楼中法士皆是心神激荡。
离贰法士露出追忆的神色,顿了顿,道出说起往事的意图:“所以,我相信阁主选择退隐,一定有他的缘由。眼下时局暗流涌动,纷争将起,不论阁主回没回来,我们都需尽力而为。”
说到最后,他转身看向楼中法士们,大概早就发现他们全在偷听,众法士皆是躬身一礼:“是。”
离贰法士微微颔首,又道:“那剑修长老落败于阁主之手,心境受损,后来潜心改过,也算一番际遇。这事流传颇广,传到最后,不知怎么就成了‘阁主初出茅庐就一剑重创了知名剑修’,不知缘由的,都以为是阁主是仗着玄真剑法拿人试剑。至今仍众说纷纭,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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