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我会安排。只要天柱不断,依图建造不难,只怕没有时间。只是,”裴牧云早有准备,冷声道出,却是话锋一转,“在那之前,就算天柱断了,你也不许去补。”
解春风为难道:“牧云,我是白……”
裴牧云冷硬地打断他:“你是解春风。是星归道长的徒弟,是我裴牧云的师兄。我说了不赞同,你要违抗师父遗命?”
难得见裴牧云在家摆出天疏阁主的模样,解春风又是窝心又是心疼,摇头笑道:“自是不敢。只是牧云,虽儒门阴险,天柱断裂影响百姓民生却是实情,师父牺牲了自己,我不能……”
裴牧云又是冷硬打断:“要么你我都不去,要么你去了,我即刻跟来。到时见了师父,你跟师父解释。”
解春风顿时惊怒交加:“胡闹!”
裴牧云半点都不怕,直视师兄,一张脸冷似冰霜。
对视片刻,到底是解春风败下阵来,难得气得头痛:“谁惯的这脾气!”
“你和师父。”裴牧云冷冰冰地实话实说。
真是养了只猫,解春风好气又好笑。
知道此事多谈无用,解春风暂罢前言,说起正事来:“我倒想问你,那卷轴中,你最后与儒门之主说的话,你是怎么想的?”
听师兄说起水镜卷轴,裴牧云下意识去看,才发现悬在半空的卷轴已卷起,想必是师兄收起来了。
裴牧云想了想,却问:“师兄记不记得,我曾说过的,我那个奇怪的家乡?”
“自然记得。”
师弟的话,解春风都记得清楚,何况是那般奇幻的描述,裴牧云只简短提了几次,他和师父都颇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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