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旦看穿,也真没意思,某读了一辈子读圣贤书,搞了一辈子儒,吃牢饭时险些入了空门。哎呀,幸亏是遇了阁主,不然,在下光头可不好看。天下也没几个人光头好看,或许阁主……”
闾丘道长听到后半部分,才真正看向水镜里,眼神有了分欣赏,总算愿意开口,却依然孤傲,质问般道:“镜清先生说幸亏遇了天疏阁主,这是何解?”
苦口婆心逗了半日,闾丘道长终于有了回音,镜清先生登时抖擞起来,又从布口袋里抓了一大把瓜子,眼看就要大谈一番,却有位女子走近他,不高兴地对他低声说了什么。
那女子以术法打扫瓜子壳,轻踢木凳,镜清先生居然就听话站了起来,对闾丘道长颇为显摆的一笑:“哎呀,乖女儿要我歇息,闾丘道长,咱明日再聊。”
话音刚落,他竟然不等闾丘道长回话,一手木凳、一手布口袋,哼着曲儿就跟女儿走了!
转眼间,水镜上就没了他身影。
自认放低姿态的闾丘道长,登时又气得青筋直跳。
狂儒!如此怠慢!他绝不会再与此人说话!
众数修缩头耷脑,生怕被闾丘道长迁怒,也不知是不是吓出了错觉,竟都觉神魂一冰,像被巨兽窥探,于是更加蔫儿吧唧,小步挪到角落。
“原来诸位在这,”离贰法士找来,发现他们都窝在角落里,“阁主已知晓情况,十分欢迎诸位。只是玄真观还有家事处理,今夜是无暇见面了,阁主托我陪个不是。”
众数修既惊又喜,前馆主大喜过望,抖声道:“阁主客气!是我等该道谢才是。”
离贰法士却郑重道:“诸位高才今夜投奔而来,对我天疏阁来说,正是雪中送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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