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人遭同村轻贱甚至冤杀的记录也不少见。东南总体风气开阔,却也要看当地实情,论及岭南,用蛊大家虽不大张旗鼓,却也从不遮遮掩掩。
这两位年轻法士出身的黄家,就是岭南首屈一指的用蛊大家。
那陌村村民以黄侬覃三姓为多,其中的黄姓就与岭南黄家的分支,关系不能算近却绝对不远,尤其在用蛊一道上,可谓是同族同家同师同门。
既然是黄家的用蛊人,那自然不能算是外客,老人们的面色都慈祥起来,心里也确实都松了口气,既然天疏阁有了岭南黄家主脉的用蛊人,就不可能再盯上黄家支脉手里这点东西。
青雁公点点头:“原来是岭南黄家文字辈的阿弟阿妹,久不见了。”
黄文君法士笑道:“青雁公客气,我听达爸说,他成亲那日您与金蚕婆婆还赏脸去吃了酒席,后来红白事都往这边送请帖,却遗憾再没见着,一家人不要疏远了才好。”
听黄家阿妹提及亡妻,青雁公怀念笑笑,只解释:“金蚕她走了五年了,我不好在外走动。”
两位年轻法士倒抽一口冷气,不由自主齐齐后撤一步。
如此反应,青雁公却不觉冒犯,反而因为他们的懂行目露欣赏。
那陌村以黄家用蛊人为主事,青雁公本名覃青雁,是村中覃家人,他的亡妻黄金蚕是上一代黄家主事,也就是岭南颇有名声的金蚕娘子。黄家用蛊人不外传,娶黄家女子就必须入赘当蛊郎,青雁公就是亡妻的蛊郎,他体内有黄金蚕一生搜研的所有蛊毒。
也就是说,青雁公实质上是黄金蚕炼出的究极活蛊,而且是一只用蛊人已死去的活蛊。这意味着青雁公不仅浑身剧毒无数,还不受任何用蛊人控制。只是后撤一步,这反应已算是两位黄家后生艺高胆大,换做一般用蛊人吓个半死都是寻常。
两位年轻法士回过神来尊敬地道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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