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发音,复述道:“пpa6a6yшka[音类:普拉巴布希卡]?”
裴牧云点头肯定:“пpa6a6yшka”
解春风忽又想道:“如果我是北国之人呢?来自你太外婆出生的地方?”
裴牧云看着难得有闲东想西想的师兄,不禁微笑起来,再去想这个假设,却又皱眉。
绝不是对北国有所偏见,尽管那里早已不是太外婆奋斗的祖国,根本不能当作同一个国家看待,只是他一想到那个师兄有可能无法理解他所相信的一切——仅仅是这个假设的可能性就让他感到了突如其来的痛苦。
因为不是其他任何人,而是与他志同道合的师兄。
他们的未来早已明确,他们无畏地坦然走向那个未来,因为他们是解春风和裴牧云,他们彻底地志同道合,并且不惧亲身付诸于实践。
尽管如此,尽管已是如此,一个无谓的空想竟然还能让他痛苦。
一个人,如果他不能够理解裴牧云所坚信的所奋斗的,那个人还是师兄吗?这是怎样无谓的空想,这又是怎样深切的痛苦,裴牧云甚至想要生起气来,并不是对师兄,而是对这空想。
与其气愤于空想,不如亲吻爱人的嘴巴。
他的爱人。
因此,代替回答问题,裴牧云命令道:“吻我。”
解春风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嗯?”
裴牧云并不害羞于重复,他指挥他的爱人如同他的军队:“我想吻你,所以你应当吻我。这样我们就能接吻了。”
语意重复,是的,但有时重复才能保证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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