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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不咎道:“我查到了当年那对夫妻的名字,妻子正好姓段,是段家庄嫁出去的姑娘,她把孩子扔在段家庄,是完全有可能的。”
裴再把缎子放回盒子里,“这么巧。”
不鉴和不咎都看向裴再,灯下裴再的面容半明半昧,他沉吟片刻,问道:“江南那边怎么样了。”
“衡王还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不咎犹豫了一下,“许是被逼急了,听说,他把丰氏女的坟挖开了。”
裴再微微一顿,他低下头,手放在匣子上,“上阳白发人,少亦苦,老亦苦,何必死了也不让人清净。”
赵师爷已经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自从那位贵人到了新平,他觉得新平县的天气都在一夕之间变得酷寒了。
京中找寻失落的皇子,这是件天大的事,皇子在县太爷管辖的新平县,叫师爷来说,更是件塌天的事。
皇子生活的好不好呢,在县太爷治下,有没有受委屈呢。
可赵县令却并不担心,因为他审视己身,觉得为官没什么错处湳楓,“太爷我又不横征暴敛,又不巧取豪夺,更没贪赃枉法之事,任谁也挑不出我的错呀。”
师爷心里叫苦,只好小心劝道:“倘若皇子觉得大人为官严谨,清正廉明,以后岂不都是一帆风顺的青云路了?”
赵县令想了想,道:“有理。”
师爷终于说动了赵县令,赵县令带着人去拜访裴再。
意料之外的是,裴再亲自接待了赵县令。
几人在花厅会面,回廊外栽种着一株桂花,这树还是县令叫人种下的,
赵县令倒还不算太傻,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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