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呢。”
隔日清晨,蒙蒙的天光之中,裴再和小段在新平县外的三仙河送别康王。
三仙河水量大,不上冻,离得近了,还能听见流水哗哗的声音。
小段裹着厚厚的斗篷,风吹得人要睁不开眼,他跺了跺脚,看天边灿烂的朝霞。
康王坐在马车里,他叫小段过去说了几句话,无非都是些长辈的叮嘱,不许淘气,上进读书之类。
小段一一应下。
避开小段后,裴再走上前,隔着马车帘子与康王说话。
“小段是块璞玉,璞玉仍需雕琢,”康王道:“裴大人,这就要多劳你费心了。”
裴再道:“下官分内之事。”
“本王多嘴啰嗦一句,”康王道:“你是君子不错,却不能按照君子那一套去教养皇子。”
裴再沉吟不语。
康王以为裴再不懂,又开口解释,“小段是陛下唯一的皇子,家国之未来都系在他身上。即便长在民间,那是天家皇子,天家手段,该会的要会呀。”
天家手段,无外乎权术二字。
裴再捻了捻手指,家国之未来,先学的不是爱民如子,不是知人善任,却要先钻研权术。
他抬眼看向康王,心中发笑。
京城的人精哪个不钻研权术,钻研来钻研去,钻研的皇帝断子绝孙。
康王放下帘子启程了,裴再拱手以送。
小段走到裴再身边,裴再抬眼遥望康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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