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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鉴仔细瞅了瞅,“喝酒啦,喝的脸都肿了。”
“放屁!”小段骂他。
不鉴打了个哈欠,“快回去睡觉吧,谁有闲工夫跟你在这儿聊天。”
“不困,”小段拍拍手叫绿豆飞起来,“你家公子去哪了?”
不鉴道:“有位文坛大家来京,邀公子去南坪山踏青,顺便坐而论道。”
小段扔给绿豆一个松子,“他脸上的伤好了吗,就是下巴那一块。”
“还有点痕迹,公子说是被书页划伤的,看起来痕迹可不浅。”不鉴看向小段,“不过,你怎么知道。”
“我,我看到的呀。”小段忽又想到了什么,“他就顶着那张脸去跟人坐而论道?”
不鉴疑惑,“那怎么了。”
小段站起来,叉腰骂道:“无耻败类!”
此后几天,小段没有再去喜鹊胡同。
郑防心明里暗里地打听,是不是罗三娘子冒犯了小段,要押着罗三娘子过来给小段道歉。
小段窝在醉欢楼的包厢里,摆弄一个白玉九连环,没应和郑防心。
罗三娘子没什么错,她只是让小段想起了聪明人的讨厌。
郑防心坐在旁边,对小段实在伤透了脑筋。
吃喝,小段喜欢但不至奢靡,赌博,大约没谁能像他一样赢得盆满钵满。
至于狎妓,他们倒是在醉欢楼窝了好几天,每日不过喝酒听曲儿,连摸摸小手的事都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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