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了解内情。
皇帝对康王的话半信半疑,他去到后殿,小段已经沐浴过了,换了身新的衣服。
他身上有伤,不止一处的青紫,脸上还有擦伤和被火苗燎出来的伤痕。
最严重的当属他解开衣服露出来的,肋骨下的一大块淤青。
“这是怎么回事?”太后连声道:“快叫太医给看看。”
小段坐在榻上,撩着衣服嘶嘶地抽冷气。
来给他看伤的太医就是当时给小段验胎记的太医,他看了好一会儿,道:“其他各处倒还好,只是外伤,擦些药膏,十来日就好得差不多了。肋下这一处的伤尤其严重,现下看着还不大明显,怕只怕伤及内脏,留下暗伤。”
他是故意往重了说的,小段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这点伤重不重他心里有数。
小段没说话,系上衣带,看着太医对皇帝说,“这段时间殿下最好静养,以观后效。”
太后坐在榻边,摸了摸小段的脸,道:“可怜的孩子。”
小段叫她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却又不好闪躲,正僵直着身子的时候,裴再进来了。
皇帝眉头紧皱,问裴再,“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再说的简练,他说小段因醉欢楼的花魁而惹怒了衡王,衡王将小段叫去训责,裴再后来赶到,想要带走小段,但是衡王不同意,争执之间打翻了香炉,引起了醉欢楼大火。
“是吗?”太后说:“可是康王听皇子说,是衡王意图放火烧死皇子。”
裴再犹豫片刻,道:“殿下被衡王吓到了,口不择言。天子脚下,衡王岂敢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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