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喊冤的喊冤,看戏的看戏,各有各的事情要干。裴再要做的事情做不成,落个独善其身也就罢了,顶多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差别。”
“反正十几年来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张金风看着连绵不绝的阴雨,“这鬼天气。”
小段看着张金风,“你知道黄河决堤死了多少人吗?”
张金风绷紧了脸,一言不发。
“死了那么多人,你还能说出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差别的话来吗?”小段静静地看着他。
张金风握着伞的手紧了紧,伞晃动着,雨水四溅。
“带我去见太后。”小段道。
慈宁宫里一片祥和,太后倚着矮榻听着雨打芭蕉,清雅馥郁的香气从香炉中四散弥漫。
“好孩子,哀家知道你的心,可你父皇素来信任裴大人,连裴大人都说服不了他,哀家能怎么办呢?”
小段看着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权力给与她无限的生命力,有时候她看上去甚至比皇帝更年轻。
“我得提醒娘娘一句,眼下可是打压衡王的好机会。”
太后睁开眼,挥退打扇子的宫人,道:“你话说的直接,哀家也不跟你兜圈子。你当陛下为什么不问下旨问罪,他防着哀家呢,不想让哀家一家独大。”
太后摇头,点了点小段,“你跟裴大人,一个个只当陛下是被蒙蔽了眼,岂不知他心里多少条条道道。张家要是贸贸然掺和进去,难保不会被抓住把柄。”
“抓住什么把柄?”小段问太后,“贪墨案里,不会你们也从中捞钱了吧。”
太后掩着唇笑,“可不敢胡说,这是衡王的事情,就是我们过手又能沾多少,大头还是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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