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段盯着怀容看了一会儿,忽然问:“你们两个这么好,他没想过给你赎身?”
如果上官姚真是姚凡松,手里银钱不知几许,总有该花出去的时候。
“从来也没提过。”怀容说。
小段挑眉,意味不明道:“我还以为算账怎么也该攒下来些钱呢。”
“他那个人啊,甜言蜜语说的好听,哄人开心的时候也是信手拈来,但就是不提给我赎身的事情。”
怀容从果匣子里捡了两颗松子仁扔进嘴巴里,在牙齿间咯吱咯吱的咬,像是咬着谁的骨头渣子,“这样的男人靠不住,我早知道。”
他话锋一转,忽然看向小段,笑着道:“还是你那位公子好,庄重,看着就是一往情深的人。喜欢谁,就死心塌地。”
小段噗嗤一声笑出来,“可别提他。”
怀容不知道小段在笑什么,道:“我的眼光不会错,他不像没担当的人。”
小段“唔”了一声,道:“你既然喜欢听人说甜言蜜语,那就别盯着他了,他嘴里说不出一句软和话。”
怀容问:“你们是因为这个分开的?”
“我不知道,”小段说:“我只知道,让他承认自己的私心,比让他去死还难。”
小段想,当初衡王就应该逼着裴再说爱我,说不定裴圣人宁死不屈,自己就把自己逼死了。
小段想着想着,乐了出来。
今天的太阳好的出奇,小段站在月亮门边,一个劲的打喷嚏。
裴再和上官姚结伴走出来,上官姚一改初见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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