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也就好了。”
她还要坚持,无奈米嬷嬷死活不同意。最后她想着若是荷叶泡水喝过之后不好,再去请大夫也不迟。
请大夫一事她依着米嬷嬷,讨价还价之后,摘荷叶的事她没让米嬷嬷去。米嬷嬷腿脚不太好,眼神也有些迟滞,所以这活她自己去。
米嬷嬷实在拗不过她,只好作罢。
黑夜降临之后,府里的戏台子开了场。
夜里人声静,唱戏的声音飘得更远些。早已耳目不如从前的米嬷嬷都能听到声音,竖着耳朵听得入了迷。
趁着月色,林重影也不用提灯笼,拿着个布袋子就出了门。
谢府有一处荷池,此池名为墨砚。因着年年荷花开了又败,败了又开,府里的下人都叫它荷砚。
荷砚的荷花早已开败,荷叶也已是半枯半绿。诗书人家最喜种荷,便是败了也不清理,尤喜那残残败败的萧条样。若是到了冬日里积了雪,那意境更是萧瑟凄美。
此间空旷,那戏腔的声音婉转。伴着戏腔的悠扬,她够着最边上的荷叶,采了好些。
月悬于天,已近圆。间或还有虫鸣声,在草丛中一惊一乍。不知是迎合那戏曲声,还是受不了喧闹也要嚎两嗓子。
将将采好装好,正打算离开时,突然有脚步声往这边来,她几乎没作任何的思考,下意识往暗影处隐了隐。
“春花,你方才真的瞧见二公子往这边走了?”
“我必是没有瞧错,二公子手里还提着东西。”
这两人的声音一个她听过,是谢问身边的一等丫环红??。另一位既然叫春花,那定是府里的二等丫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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