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没有收,而是推脱一番,说了一些自己是心甘情愿帮忙之类的话。
“这是你应得的,给你你就拿着,我们陆家人行事向来如此,功有赏,助有酬,你可不能让我坏了规矩。日后说不定我还会常找你帮忙,总不能次次都让你白干。”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便不再推辞,收了金子。
忙活了一夜,众人都很是乏累,陆氏叮嘱她回去好好补觉。
她揣着烫心的金锭子,出了黄金屋。
这一觉睡至傍晚,醒来时天色已灰,她望着窗外的暮色,竟有种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惘然迷茫。
米嬷嬷和根儿只知她一夜都在大房那边,并不知具体发生何事。她避过根儿,挑些能说的和米嬷嬷做了解释。
“…四姑娘竟有这等本事,奴婢却半点也不知晓。若是早些知道,传到老爷那里,或许也能好过些。”
“以前哪有机会知道,若不是恰巧遇上,我自己也不会发现。”
“也是。”
米嬷嬷欲言又止,神情说不出来的怅然。
用过饭后没多久,二房那里有人来请,说是二夫人要见她。她倒也不惊讶,不管二夫人有没有提前知道内情,单凭自己在大房留了一夜的事,根儿也不可能不上报。
二房当着儒园的家,魏氏就是儒园后宅的管理者。所住院子宽敞气派,名为百流,取字百年流芳之意。与黄金屋肉眼可见的富贵相比,百流院的布置要低调许多。但低调不代表寒酸,而是另一种隐藏的富贵。
下人们通报之后,她被引进去。
这是她第二次来百流院,头一回是刚到谢家时。那次她跟在林有仪身后,像一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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