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为何替静纱姑娘出头?”
“那静纱的父亲,原本是城门尉,一家人如今还住在城门巷。”
而荣太后也是城门巷出来的人,其父在世时也是城门尉。除了这两点,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荣太后的生母姨娘也曾在酒楼卖过唱。
林重影暗道难怪,难怪那静纱被人争来抢去,却还能出来赚钱。
她默默坐回到位置上,准备继续算账。然而她的手刚还被碰到笔,眨眼的工夫落到男人的大掌中。
谢玄微俯着颀长的身体,似苍山雪松弯下腰,清幽的眸色中不掩情意,还有化不开的偏执与霸道,“还没消气?”
这声音却是柔沉,听得人耳朵里像是被暖风拂过。
他越是如此,林重影就越觉得不舒服。
他们那晚应该算是不欢而散吧,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转过头来又讨好她,为的是什么?
“大表哥,你不必如此的。”她再是不情愿,也知道一个妾室应该做什么。如这种讨好人的活,才是她应该做的。“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你放心好了,以后我会听话的。”
谢玄哪里听不出来,她嘴上说会听话,实则心里还有气。
“你若是还不解气,接着骂我,骂我是狗也好,骂我是畜牲也好,随你怎么骂。”
这么低三下气的吗?
林重影暗忖着,只觉越发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