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姐完全可以等到家里有人的时候告诉他们一声,也可以请假,这两种情况都能被接受并且不会有人怪罪她。
可她偏偏选了条最令人无法接受的方式。
而昨天柳逢春差点出事,如果钟大姐在家,到点了不见人回来,会给他打电话,他情急之下也会沿路去找。
谁能想到会这么巧,程巷一不敢赌。
柳逢春早饭没吃完,在程巷一催促下喝光杯子里的牛奶,捏着包子往外冲,边啃包子边去推车。
赶着上课铃声响起前坐到位置上。
任课老师无奈看了他一眼,看着他摸了下嘴唇周围,示意他把嘴边的油渍擦擦。
柳逢春抹了把嘴,果然油乎乎的,掏出帕子囫囵蹭了蹭,舔了舔唇瓣,发现昨天晚上还有些干的嘴巴,变得油润润的。
他摸了摸,又软又滑,觉着这玩意还怪好用,比专门抹嘴的润唇膏还好使。
柳逢春平安无事坐到班里,有人就傻眼喽。
李垒抓破头皮也没想明白这个小哥儿是咋样逃过这一劫,他花钱找的都是附近最凶狠的混混,就连跟他们说话的时候,都觉着心惊,生怕有话说的不对挨上一顿。
等了三天,李垒没看到上回那个男的来找他,心中提起的大石头非凡没放下,反而更沉重————答应的钱还没给,他不信混混不来要。
坐在教室里忧心忡忡,低气压已经影响到了其他人,坐他周围的人都不跟他聊天了。
秦复最近也不来找他,李垒胆子都吓破了,没精力注意小细节。
这段时间,他多想待在家里不出门,去学校路上围着围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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