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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二十八,下着小雪。
程巷一推出三轮车,装上买的东西骑车去孟家。
柳逢春带着火车头帽子,裹着军大衣坐在三轮车上,看着里头东西别被颠坏了,小马扎晃晃悠悠,他坐不稳当,伸手撑着三轮车。
张了下嘴巴,围巾缝隙冒出一股白气,跟抽了烟似的。
孟续接到程巷一的电话就在门口等着了,看见俩人这副模样,没忍住哈哈笑出声。
“你们打扮的跟赶春运似的,快进来,让我瞅瞅脸冻皲没。”
柳逢春扶着程巷一的手跳下车,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原地蹦哒抖落剩下的。
摘掉手套费力扒拉左一层右一层的围巾,吸了下鼻子。
“拎东西,太多了我拿不下。”
屋里门一关,暖和多了,柳逢春脱掉压的肩膀疼的衣服,揉了揉手臂。
“累死我了,穿的跟个球儿一样。”
程巷一解开军大衣,舒展身子:“就是,浑身都不得劲儿。”
孟续给他们盛了碗姜茶,看着小辈喝光了,拉着他们俩.斗地/主.不玩带钱的,每人面前有一把糖果,谁输了就得拿糖果出来给赢家。
柳逢春没玩过,看舅甥俩模拟玩了几把,渐渐弄清了规则。
他年纪小,又上过学,脑子本来就好使,上手玩了两三把就掌握了规律,除了刚开始几场输了糖果,剩下的时间几乎都是他在赢。
半个下午,柳逢春面前的糖果堆成了个小山,再看看光秃秃的两人,柳逢春喜的眼睛弯成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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