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个寒假,看到小伙伴亲切的不行,扎堆凑在一起聊天,提的最多的还是压岁钱,像柳逢春这样寒假在家学习的少之又少。
乍暖还寒,正是病毒肆虐的时期。
一声声闷咳压制着从嗓子眼冒出,柳逢春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润喉咙,手一下下顺气。
他嗓子又疼又痒,快一个星期还没好,早上醒来隐隐有些流鼻涕,鼻塞声音还哑。
亏得程巷一走的早,不然必定拉着他去卫生所打屁股针。
“才不要打针。”
柳逢春对针管这类医疗器械敬而远之,生病能熬过去就硬抗,抗不过去宁可吃药也不愿意扎针。
又喝了口热水,他专心做题。
白天还没显露出来,晚上躺在床上,柳逢春感觉到冷,程巷一以为是夜里降温他才冷,从大衣柜里抱出一床毛毯搭在被子上。
毛毯的重量搭在身上,柳逢春闭上眼睛酝酿睡意,还没睡着,他又开始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