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多想,人心隔肚皮,内心最阴暗的想法往往不会说出口……
后面几天,每日都会有首都大学和s大都会有两个老师在工地守着学生,领导看这副架势,找到柳逢春,暗地里打探消息。
柳逢春撇撇嘴,给他打发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一伙儿的,这边有山区,真被拐了卖进里头,一辈子都别想跑出来。
首都那边传来消息,提前一个月不可能,最多半个月,回来了还要在博物馆上半个月的班。
他终于放下心,学生们得知能提早回学校,激动的嗷嗷直叫,捂着想冒水儿的眼睛,这种苦日子,真的受够了。
工地里有人消息灵通,这帮学生很快就要回去就传开了。
“我就说这群学生嫌咱们这儿苦,不想在这里呆,你看,这不就提前跑了。”
其他人没做声,默默干着活儿。
一直到离开前,都没出现意外,柳逢春接到儿子的电话,满满被孟续带着整个国家四处溜达,见风就长的小孩又窜了个头。
后面回了临水市,孟续这个舅爷带着满满在手底下的娱乐场所溜达,带他看节目,唱歌,满满完全进化成了小夜猫子。
到了晚上贼精神,滴溜溜眨着眼睛拉孟钰的手:“舅爷,玩。”
孟续托着满满胳肢窝,一抬手给他提溜到脖颈上坐着:“行,今儿舅爷带你去看比赛。”
临水市有国家队选拔乒乓球运动员举办的比赛,刚好在晚上举行,全国直播,他弄来了几张票,大晚上带着孩子就出去了。
现场明亮如白昼,懂行的看准时机为运动员欢呼呐喊,声音震的场地都在撼动,满满被气氛感染,举着手中的小纸牌,扯着嗓子跟着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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