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脚上前走了几步,突然又瞳孔皱缩,愣在了原地。
只见瞿蕤琛在露台的第六层最里的角,手撑着栏杆, 微微勾起唇角,似乎在欣赏这场闹剧, 又似乎在朝他微笑,对他说了一句什么。
樊九潇被水雾淋湿的眼已经有了片刻的模糊,水珠顺着他的发梢低落滑进被透湿的胸襟处, 与其融合,画成更大的褥湿印记。
他阴冷潮湿的眸子, 满脸的焉湿痕迹,俊美的棱角还镶嵌着源源不断滚动而下的水珠,颗颗低落喉颈, 显得异常糜烂艳丽。
等水雾越来越小,樊九潇突然感知到什么,甚至能透过水光看到他的口型。
他在说,你输了
提早布下的局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白费了一大半的功夫,没能置对方于死地,永不翻身。留了一线生机。
樊九潇漠然地移开了视线,思绪起来,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差池?
按理说,他的计划已经天衣无缝。只要诶文说出瞿蕤琛的名字,这个局就完美落幕,他的声誉会一落千丈,更甚终身监禁入狱。
再无可能东山再起。
他沉思着,突然,脑中浮现出另外一张鼻青脸肿的面孔。
难道是从孟观文那里出的破绽?
樊九潇凝眉,转身吩咐起侍者保镖们维持秩序,简单处理一下现场,让宾客有序回到各自套房,等候游轮靠岸撤离。
交代完这些后,他才快步离开了宴会厅。
…
南平一直被华栩骞和钟白鹤二人保护的很好,两人基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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