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那孩子是个温和的性子,只是之前一直在国外,回来的晚,交的圈内好友并不多。”说到这,她突然想到一个人,“哦对了,刚刚见你与娄狄那小子谈话,他与白鹤也算是很小的时候见过面,不过白鹤那会太小了,应当不记得了,不然也能多个熟识的旧友。”
娄狄与钟白莘认识?看起来关系还不浅。
……是了,她怎么忘了那一次在安蝉寺,娄狄对钟白鹤可有提到过他姐的。
“没想到还有这些渊源,只是我与娄先生也不甚相熟,不太了解他的过去呢。”南平垂下眼,如是说道。
钟白莘则摆摆手,“那小子之前一直在京城,你不熟也正常。不过樊九潇肯定相熟的,娄狄毕竟当过樊老的学生,虽然像他这样只当过一年的学生,并不多见,但他对樊老确实一直恭敬有加。”
“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个道理娄先生也应该很懂得。”南平掩嘴笑了笑。
钟白莘略略点头,“别说有些学生确实是好学生,就拿我父亲的学生来讲,真是特别尊师重道,虽然为人固执了点,但对我父亲着实没话说。”
“是吗?那可见钟老也是位好师父。就是不知道谁这么荣幸做得钟老的首徒?听闻钟老从前好像是不收学生的。”南平好奇道。
钟白莘一笑,“确实是不收的。但父亲历来惜才,不忍心看这个学生因为门第被人瞧不起。索性后来他也有那个本事,自己爬了上去。算是没有辜负父亲的悉心教导吧。”
“听着这位学生好像已经是位大名人了。”南平愈发觉得好奇,这个人貌似跟她以前的处境,有那么几分相同,就是不知钟白莘口中的门第低,到底是有多低了。
只见钟白莘眼珠一转,神情有几分莫测,但嘴角的笑意依旧没有收敛,“你一定听过他的名字,他叫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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