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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岸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他才像是无声地叹了口气,道:
“可能是觉得那样就不是我了吧。不知道。我这个人,本来就很奇怪。”
言戒听过这话,耸耸肩,语气自然:
“那又怎样?人本来就是独立的个体,有个性有主张都再寻常不过,倒也不用因为自己跟大多数人不一样就给自己贴个‘奇怪’的标签。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也奇怪,空降职业战队、打了一年就地退役,谁能有我奇怪,当时网上把我骂成啥样了?诶不对忘了咱俩有代沟,吊老师那阵才十三四岁吧?关注过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