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以后的事儿谁也说不准,说不定我死前就把家产败光了,咱不就没这个烦恼了?实在不行,这样,以后等小鱼儿他们两口子生了孩子,生俩就一个继承他遗产一个继承我遗产,生一个就一个孩儿拿两份!他妈跟您亲得跟亲姐妹似的,给他的小孩也不算外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言戒这话说得混,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覃雪儒陷入了沉默,半晌,只重重叹了口气,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这不是小事儿,孩子。”
“我知道,妈,我都多大人了,不是小孩了,有些事我自己知道轻重,既然做了就是认真考虑过的。当时是我追的他,是我非要让他和我谈恋爱,他都没嫌弃我搅合他的生活,没嫌弃我是个男的,没嫌弃我不能生小孩不能给他‘正常人’的家庭配置,我怎么能对他挑拣那么多呢?他愿意跟我谈恋爱,那是我的荣幸。”
“管你多大,在你妈眼里,你永远是个小孩!”
覃雪儒说完,再次陷入沉默,这次的时间格外安静,也格外久。
直到她抬起手,随手抄起边上的纸巾盒,泄愤似的丢出去砸到了言戒的肩膀上。
言戒把纸巾盒捡起来,又放回覃雪儒手边:
“砸,您砸,只要能消气,您把我砸成姜饼人都成。”
“少在这扯淡!”
覃雪儒拿起纸巾盒朝他那张笑脸扬了扬,但最终也没能砸下去。
再开口时,她语气不大好,问出的却是:
“到底是谁?是不是那个江南岸?”
“哎,是他。您这都能猜到?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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