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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戒轻轻摸着江南岸的头发:
“我相信她做出那个决定,一定也不是在怪你、惩罚你。她只是太累了。宝贝,你可能是没能帮到她,可这绝对不是你的过错,你也绝对没有害她,好吗?”
“……”
江南岸没有应声。
许久,他埋在言戒肩膀,轻微地点了点头。
“你没有让她失望,你很好,我相信,如果她还在,也一定会为今天的你骄傲的。好吗?”
又一阵风过,榆树枝丫晃动,“沙沙”轻响。
有片树叶从枝头掉落,正好落在江南岸头上,顺着他的发丝朝下滑落,像是一个温柔的爱抚。
“想哭就哭吧,宝儿。”
言戒抱紧江南岸,感觉到他又往自己颈窝里埋了埋,像只寻求安全感的小动物。
很快,他感觉到一点点温热的湿润,自己心里也随之无端漫上许多难过。
除了在戏里,言戒从来没见过江南岸掉眼泪。
他像是安慰小孩子,沉默地顺着江南岸的背:
“没事,没事,南南。”
他低头亲亲江南岸的发顶:
“我在。”
江南岸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真正作为“自己”时流眼泪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哭泣是角色表达情绪与伤痛的方式,可对于他自己来说没什么用处,因为他的人生没有观众,他不知道该哭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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