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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路摸出他的手机,准备打电话,却没了电。
反复思索,无奈之下,将人从酒吧扶了出来。
车上,沈在途拽着温路的胳膊喃喃自语:“这些天,我想了很多。”
师傅在前面从镜子里打量两人,两个大男人挨得近,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现在同性恋都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了,师傅见得多了,也不惊奇。
他只是担心,担心那人给他吐在车上。
不过好一会儿,看那人也没吐,就将车窗打开,散了车里的酒气。
温路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的路,任由旁边的人说。
“我想着去吃药,这样就可以忘了你,不过我想想,不行,我宁愿忘了我自己,也不想忘了你。”
沈在途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带着浓浓的鼻音。
每一句都像抚在温路的心脏上。
或许只有喝醉了,他才会将这么多年封固在身上的外壳打开,但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胡言乱语,不管是哪一种,温路都不敢去信了。
他已经没有力气追逐着一份飘渺,虚无的爱情。
风筝,是永远追不上风的。
曾经的他,妄图变成一只风筝。
后面才发现,风筝追风,追不上的。
风筝只能被风带到树梢上,或者撞上悬崖。
等伤痕累累的时候,就会重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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