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想过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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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稍微好点,那镶在灵魂里的生物钟就该死作祟了,容瑾卯时也就是约莫六点多钟就醒了,他一有动静,睡在脚踏上值夜的冬子就翻身坐了起来,轻手轻脚地卷了铺盖出去,估计是去准备洗漱用品和朝食了。
容瑾砸吧嘴巴,实在是不想喝粥。
他上辈子其实很少喝粥,清粥寡淡,咸粥失了米香,甜粥又粘稠,他喜欢早晨吃各种包子、烧麦、面包等配咖啡,双倍萃取的冰拿铁,一喝一个不吱声,当然,这些都是他在小区里空腹跑步五公里后的标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