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扶着墙走得不快,背上出了一层虚汗。
“不知道这次来干嘛可以直接不让他们进门啊,眼不见心不烦的。”
“所以才说是没脸没皮的破落户,不让他们进,他们在门外又哭又闹的,恨不得解了裤腰带吊死在咱家门口。”
容瑾抽抽嘴角,当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走到前院,还未到花厅,容瑾就听到个干净温和的声音口齿清楚、不卑不亢地说:“族爷爷,我家夫郎虽然身子不好,但有秀才功名,是个妥妥帖帖的读书人,容不得你们言语欺辱,一口一个病秧子、早死鬼,我听不得。”
“他活着,是我的入赘夫郎。他死了,我就给他守寡。”
“黎家的家业不能后继无人!”老头提高了声音,就和被掐着脖子的公鸡似的。
“族爷爷,今天我的话就撂这儿了,你们再来我家,我就断了供应族中族学的费用,收回五十亩祭田。”
容瑾竖起手指在嘴边,示意冬子别出声。
“你敢!”
“族爷爷,今天我尊敬你为长辈喊你一声爷爷,我不仅敢,我还已经做了,从下半年起给族学的费用减半,有里正、族中三位长辈做见证,这是契书。”
黎未从管家手上拿过一张纸在族长和隔房堂哥面前虚晃了一下。
“你们再来,我就还减半。”
族长和一个黑脸的庄稼汉子脸色变得很难看。
“一个哥儿,一个哥儿,真是翻了天了,要不是当年给你爹那块饼,你爹早死了,哪里来的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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