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给容瑾披上斗篷的话很容易就显得投怀送抱。
他抿抿嘴,把斗篷交给了冬子,“给郎君披上。”
冬子忙上前接过斗篷,他还小,是垫着脚都没办法把斗篷给容瑾围上的。
容瑾当然是自力更生,围上了斗篷后,身体上暖和了不少,“继续马车上说的,你真能够确定那锅卤汤有十多年了”
“我不知道。”
风中,黎未的鬓发轻扬,衬得他一张小脸格外苍白脆弱,但他眼神坚韧,走过爬着春藤的院墙时,仿佛把自家的院落走成了战场,那些躲在暗处的宵小休想靠近。
“我说过我以前对得味楼和下厨并不上心,你容我回忆回忆,我等等去书房翻查下数据,爹爹有记录的习惯,关于卤汤的应该也有。”
容瑾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是心动的,他听到自己说:“据我了解,一锅汤可放不了十多年,常说的百年老汤,差不多是配方不变,不是汤留了一百年,对外的说法不过是个噱头。”
按照现代冰箱冰柜零度保鲜等等储藏条件,把一锅汤存个十来年也不现实,更何况是各项条件简陋的古代。
得味楼有地窖,有储冰的习惯,条件虽说不错,但也仅此而已。
一锅卤汤,拿出来用的时候沸煮,添上新料,滋味变得浓郁,每百毫升大肠杆菌的含量肯定也在与日俱增,做餐饮的最忌讳的就是把人吃了上吐下泻,那名声就臭掉了。
容瑾曾经在一个地方喝过号称百年老汤的羊汤,他偷摸问过老板:汤真的有一百年
老板嘻嘻哈哈地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反问了一句:一百年前我们国家在遭受什么
别说一百年有多少变故了,就是五年十年的,变化也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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