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休息就行,缓过来了感觉登山后浑身舒泰。”
黎未莞尔,他扭身眺望远方,风撩起他鬓边的发丝,“很久没这么轻松惬意了,看着远处,觉得心境跟着悠扬畅快,和在云亭寺截然不同的感觉。”
“登高望远。”
“端午宴那天会有水戏,前年也有,那个荡水秋千最精彩刺激,表演的船娘越荡越高,到达极处时忽然松手,在空中翻转身子后落入水里,溅起漂亮的水花。”
“今年端午宴我们要忙了,不知道能不能抽开身去看水戏。”
黎未刚要点头,忽觉容瑾这话的意思是他们一定能够赢得二十日那天的比赛,承接端午宴。
“如果真是如此,我宁愿不看水戏。水戏常有,承接端午宴的机会可不常有,说不定只此一次。”
“为什么这么说”
黎未左右张望了下看没人,挪动了下步子凑近了说:“我也是刚听说不就,袁叔打听到的, ”你猜为什么要召开商会东洲府牵头,有京城贵人来压阵,召集南北各大商户前来参加,可不是为了把大家召集过来吃顿饭。”
容瑾配合着挪动步子,侧耳倾听。
“商讨的是盐引之事。”
容瑾心中微动,本事管家全面控制的,现在放开于部分民间,难怪弄这么大的排场,的确是个大事儿。
“不过……”黎未笑了笑,“这种大事儿与我等小商户小老百姓无关,他们分肉吃,汤渣滓也不是普通人能够去碰的。”
拿到盐引获利多少,那可以用泼天富贵来形容。
可有钱挣也要有命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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