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容瑾,同样是在宽慰自己。
付出了那么多,怎么不行呢。
更何况,得味楼能不能回到原先的位置,都要看这场比赛的结果。
容瑾侧头看了眼身后,那个高高的彩棚上,说不定是什么生死较量。
看台上,柳刺史看着跟前一字排开的甜点,笑着对左右说,“我素来不喜甜食,觉得这些是妇道人家佐茶之物,但清明那段时日我陪家母在云亭寺小住,吃到了一味好吃的青团,那个带着奶香味的豆馅儿,吃清茶的时候来上一个,当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