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自己是什么东西,要不是我她能过上这么好的生活,我倒要看看她离开我能好到哪去!”
曲肖平定然是真的喝醉了,不然以平时的他是绝不可能对曲安澜说出这种话。曲安澜冷着眼看他发酒疯,末了只冷声说了一句。
“你以为你是谁?有点钱而已,真当所有人都得围着你转吗?”
当然,说出那句话的后果是他被曲肖平以反省的名义关在楼上一天,他和曲肖平也自此积怨愈深。
时至今日,这句话在此情此景被曲肖平嘲讽地念出来,像是经久多年的回旋镖,狠狠地将曲安澜扎了个对穿。
有点钱而已,真当所有人都得围着你转吗。
曲安澜一直厌恶着他的父亲,甚至极力避免和他每次不必要的会面。可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原来不知何时已经成为了和他一样的人。
自负地令人作呕。
曲肖平看着他的脸陡然变得惨白,个人顷刻间摇摇欲坠。身为父亲,心里生出几分怜悯,又安慰了一句。
“不过是个男人,你喜欢的话,之后再找我也不拦你。”他顿了顿,强调了一句,“玩玩可以,但是不能结婚。”
同样的事,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曲安澜没作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定定地站在原地,目光空洞地盯着桌面,看不出在想什么。
见状,曲肖平心里刚刚升起的怜悯又转瞬消散,语气里带上点斥责:“看看你什么样子!我们这种身份想找什么样的人不是抬抬手的事,别给我露出一副不值钱的模样。”
曲安澜木然地张了张嘴,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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