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同样平淡。
“是啊,你是会在协议和平离婚后,将前妻的事业发展悉数毁掉,逼得她在这里无法生活下去,被迫远远离开的那种人。我即使再努力学习,也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
曲肖平脸色微变,原本捏着彩瓷杯的手用力了几分,声音里带上明显的愠怒:“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