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闻到了除了自己信息素之外的味道,是红醋栗,酸涩中带着更加吸引人的甜味。
侧头看向风宿阳,看着他撕下后颈上的阻隔贴,看着他握住了绒毯上的手,看着他凑近。
直到他被对方抱在怀中,散落的碎发也落在了序鸣的脖子上,很痒!
耳边是他很近下无比清晰的声音,“没关系,在车上也没关系。”
风宿阳一边说着一边在背后轻轻拍着序鸣的后背,不知过了多久,车窗外的天在时间流逝下变得昏暗,繁华的城市中心,一条来往车流不停歇的道路边,那辆黑色的军用吉普完全被淹没在黑暗中。
随着车流忽明忽暗的光亮间,短暂照亮了车内还在相拥着的两个人。
在充斥着的两种信息素香味的车内,风宿阳能感觉到怀中的人已经安静了下来。
又一辆车子驶过,车灯照亮间风宿阳看了一眼他的腺体,被损坏过的腺体旁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风宿阳。”怀中的人喊他的名字。
“嗯?”风宿阳问:“还难受吗?”
心中的那道提醒的声音再次响起,它在提醒着序鸣。
撑在座位两侧的手臂用力,序鸣从他的怀中离开,回:“好多了……”
“不要说谢谢!”也坐正在驾驶座上的风宿阳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脖子,很快接着随意地问:“你之前易感期的时候都是怎么过来的?”
序鸣低头着腿上的绒毯,刚结束一次短暂易感期阶段的嗓音中清冽的像是被冷水浸过了一样。
“之前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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